湖南平江人。1930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红五军第一师一团连政委，红三军团第四师十团营长，红一军团第四师十二团参谋长等职。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驻山西办事处参谋、科长，新四军第六支队参谋长兼豫皖苏保安司令部司令员，八路军第四纵队参谋长，新四军第四师参谋长、十一旅旅长兼淮北路西军分区司令员等职。解放战争时期，任华中野战军第九纵队司令员兼政委，华东野战军第二纵队副司令员、西兵团参谋长，第三野战军参谋长，华东军区兼第三野战军参谋长等职。    

　　 新中国建立后，任解放军总参谋部作战部部长，第二十四军代军长兼政委，解放军军事学院副院长、院长，武汉军区副司令员，葛洲坝水利工程指挥部政委，总后勤部副部长、部长，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国防大学校长等职。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88年被授予上将军衔。1992年10月任中央军委副主席。1998年离职休养。是党的第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二届中央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