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麻阳人。1924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10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湘东特委书记兼醴陵县委书记，湘鄂赣边特委书记，红五军党代表，红四军副党代表兼团党代表，红三军团政委，红一方面军副总政委兼三军团政委，中央军委武装动员部部长等职。1934年9月赴苏联学习。1937年春回到新疆，任中共驻新疆代表。到延安后，任中央军委参谋长，太行山抗大总校副校长兼副政委，八路军前方总指挥部总参谋长，八路军副参谋长，晋冀鲁豫军区第一副司令员，晋冀鲁豫中央局常委等职。解放战争期间，任华北军区副司令员，华北局常委，中央军委铁道兵团司令员兼政委等职。

　　新中国建立后，任铁道部部长。1965年1月当选为第四届全国政协副主席。是党的第七、八、九、十届中央委员，第一、二届国防委员会委员。“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迫害。1974年12月1日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