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长沙人。1955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被选派赴捷克斯洛伐克卡理士大学学习。1961年学成归国，任国防部第十研究院十三所四室技术员，后任四室副主任、五室副主任。1964年到上海外国语学院进修日语。1966年任第四机械工业部一四一三研究所室副主任。“文化大革命”中受到冲击。1972年任四机部一四二四研究所一室主任。
1978年后，任四机部一四四七研究所总工程师、副所长，兼任沈阳市科委副主任、辽宁省科学技术协会副主任，沈阳市委书记，辽宁省委书记，电子工业部部长，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主任等职。1987年11月当选为党的第十三届中央政治局委员。1988年任国务委员兼国家教育委员会主任，1993年任国务委员兼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主任，1998年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等职。他是党的第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届中央委员。1992年、1997年相继当选为第十四、十五届中央政治局委员。2003年当选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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