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宁乡人。1919年赴法勤工俭学，192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5年8月到苏联军事训练班学习。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中央组织部秘书，中央军事部组织科科长，中央军委秘书长，长江局军委秘书长，苏区中央局秘书长，红一方面军、红三军团政治部组织部部长，红三军团第六师政治部主任等职。1936年后，任陕甘省委组织部部长，陕甘工委主席，陕西省委组织部部长。抗日战争时期，任陕西省委统战部部长、宣传部部长、省委书记，西北局调查研究局副局长，西北局副秘书长、秘书长等职。解放战争时期，任冀察热辽分局秘书长，旅大地委书记、旅大区委书记、旅大市委书记。

　　新中国建立后，任旅大市委书记兼市长，黑龙江省委第一书记兼省长，黑龙江省政协主席，东北协作区主任，东北局第二书记。1978年3月当选为第五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他是党的第八届中央委员，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1978年5月15日在北京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