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浏阳人，女。1946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在西南联合大学社会系、南京金陵大学外文系学习，1947年转清华大学社会系学习，并任地下党支部书记、总支部委员。

　　新中国建立后，任清华大学总支部书记，北京市委组织部学校支部工作科干事，北京市委高等学校委员会常委、办公室主任，北京市委大学科学工作部大学组组长、市委高等学校工作委员会委员等职。1964年，任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迫害。1975年恢复工作回到北京大学政治部宣传组，后任北京化工学院党委常委、革委会副主任，国家科委一局负责人，教育部政策研究室主任、教育部副部长，国家教委副主任，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等职。1993年3月任国务委员兼国家计生委主任。是党的第十三届中纪委委员，第十四、十五届中央委员。1998年3月当选为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同年当选为全国妇联主席。现为全国妇联名誉主席、中国红十字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