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江华人。瑶族，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6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任共青团湘南特委群委书记，湘南特委政治交通员，茶陵县委书记。1928年11月起任红四军前委秘书、政治部秘书长，闽西特委秘书长，红三军团团政委、师政委，红三军团直属队政治处主任，中央军委警卫团政委，红二十八军政治部主任，延安城防司令部政委等职。抗日战争时期，任八路军山东纵队政治部主任，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等职。解放战争时期，任安东省工委副书记，辽东省委第二书记，安东省委书记兼安东军区政委等职。

　　新中国建立后，任杭州市委书记，浙江省委书记，浙江省委第一书记，浙江省政协主席，华东局书记处书记等职。“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迫害。1975年1月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1980年任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庭长，主持对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主犯的审判。是党的第八、十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十一届中央委员。1982年9月和1987年11月分别在党的十二大、十三大上当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常委。1999年12月24日在杭州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