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宁乡县人。字惇元，号东园，又名敦元。与毛泽东同学，毕业于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第八班。曾参加新民学会，期望“教育成名”，“教育救国”，“教育改造社会”，后考入南京东南太学，学习教育和文学，毕业后长期从事教育工作，先后在长沙明德中学、省立二中、长郡中学、周南女中、长沙师范、第一师范担任教员、教务主任、代理校长。曾主编过《南岳日报》。解放后，历任湖南省立第一师范代理校长、校长、名誉校长，湖南省教育厅长、湖南省副省长、民盟中央委员、民盟湖南省委主任委员、全国人大常委、湖南省政协副主席等职。著有《我所认识的毛主席》、《我们的师表》、《湘江的怒吼》、《少年毛泽东的故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