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省平江县人，1902年10月24日出生于平江县瓮江乡一个农民家庭。1923年考入湘雅医学院预科，随即升入本科，积极投入反帝反封建的学生运动。后投笔从戎，参加北伐军，任唐生智部宣传科长。长沙马日事变后赴南昌投奔叶挺部队，参加了南昌起义。在叶挺部任上尉军医。随部南下失败后，化装成教书先生，辗转到武汉。1929年考入上海中央大学医学院。1932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湘雅医院聘为助教。到北平协和医院脑科系专修神经精神病学3年。1936年继续在湘雅医学院任教。1937年后，曾为抗日前线培养战地医护人员，并坚持精神病学的研究。1944年晋升为精神病学教授。他赴美国考察医学教育和精神病的防治并讲学，受到美国精神病学专家的欢迎。在美国4所著名大学学习精神病学。1945年回国，任湘雅医学院教授、总务主任。1948年4月，被推荐接任湘雅医学院院长。湖南解放前夕，参加迎解护校斗争，使医院完整地回到了人民的手里。
新中国成立后，继任湘雅医学院(今湖南医科大学)院长、一级教授，直到1958年。反右扩大化时，他被错划为“右派”，撤销院长职务，虽遭厄运，但信念弥坚。他请求给人看病，上讲台教书，获得批准，分配他带研究生从事精神病学教学和精神病的医治。几十年来，他培养了大批医学专门人才，桃李满天下。他对精神病学的研究造诣很深，著有《精神病学边缘系统》、《精神分析简介》等专著，总审《精神病学丛书》第一册《精神医学基础》。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得到平反昭雪。他先后担任民革第五届中央委员、第六届常委会顾问、民革中央监察委员会常委，民革湖南省第六、七届副主委、第八届名誉副主委，湖南省第四、五届政协副主席，第一届省人民政府委员、第五届省人大常委会委员。 1991年3月23日在长沙逝世，终年8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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