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石门县人。1940年10月出生。1960年7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61年入读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工程系，同年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66年毕业后，到广州军区一○四工程指挥部当兵锻炼，任参谋、干事，1970年后历任广州军区工程指挥部参谋、干事，广州军区工程兵政治部组织处干事、秘书处秘书、宣传处干事，广州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干事、副科长、科长。1982年9月入中共中央党校宣传理论干部培训班学习，1983年7月毕业后，任广州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解放军总政治部干部部副处长、副部长。1990年6月任海军政治部副主任。同年7月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军衔。1992年10月任解放军总政治部干部部部长。1993年5月任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助理兼干部部部长。1994年7月晋升为中将军衔。1995年7月起任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总政党委委员。1997年10月在中共十五大上当选为中央委员。2000年6月晋升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将军衔。2002年11月在中共十六大再次当选为中央委员。
他努力探索军队人才培养的新途径，根据江泽民1997年提出的关于“军队生长干部要逐步走开军队自己培养和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并举的路子，从更大的范围选拔高素质的人才”的指示精神，按照“着眼长远、突出重点、开拓创新、稳步前进”的原则，开始借助普通高校智力优势培养干部。2004年，全军和武警部队已与93所高校签订了依托培养军队干部的协议，2004年秋季在校国防生达到23000余人，其中2004年招收和选拔的国防生达10500余名。2003年协助主持《中国人民解放军政治工作条例》的修订工作。2005年，在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第十九次会议上，被任命为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2008年3月，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当选为全国人大常委，随后被任命为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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